他说要把他养肥了再杀
景焱挑眉,鼻翼微翕,好似明白了什么。他伸手下去,托了托时泽的臀rou,顺便摸了一把,果不其然又摸到了满手的yin液,还泛着yin靡的腥臊气味。 早就听说狐族到了发情期后,因为得了传承,潜藏的天性会被彻底激发出来。尤其是母狐狸,在第一次发情时,不仅情欲极其旺盛,整个发情期还会持续很长时间,只为了繁衍后代,绵延子息。 可是时泽是公狐狸,哪来的什么孕育子嗣的使命? “sao狐狸,”说着,景焱将手上的yin水尽数抹在时泽的脸上,羞辱意味十足,“一大早的,就又发情了?” “相公...”时泽颤抖着嗓音,本能地并了并腿,可这样的动作非但没有缓解体内的空虚,反而加重了他对景焱的渴望。他内心的焦灼如同烈火燎原,寸草不生。 可是... 修道人士,终归是六根清净,薄情寡欲的,时泽心想。于是,他一边试探着靠近,热情地吮吻景焱的耳后、喉结等部位,一边悄悄地将其中一条尾巴顺着景焱的衣摆探进去,直至缠上那根还在沉睡的性器,全方位地伺候讨好起来,试图勾起对方的性欲。 可时泽不知道的是,早些年前,景焱确实跟随师父修行了数年。师父名贺子仪,号静玄真人,信奉的是道教。道教主张天人合一,清静无为,追求的是延年益寿,求仙问道;而非佛教的戒色苦行,渡化世人。可即便如此,他生性桀骜,野心勃勃,做不到与世无争,更不愿意遵循道教的那些个条条框框。否则一百年前,他也不会叛离师门,只身来到这钟鸣鼎食的大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