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潢炖!(被爸爸T遍全身,口小批,c喷,指J,腿交,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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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咸咸的味道,不好亲。 常洲笑他还嫌弃自己的味道,豆花舒服得脑袋都糊涂了,常洲说什么他就乖乖应着。 他背贴着常洲的胸膛,常洲把大棒棒插在他的腿里撞他,还不让他分开腿,但是刚舒服的屁屁被撞得太酸太痒了,豆花想让常洲也舒服但实在承受不了,就抖着腰在常洲怀里哭,屁屁里又开始淌水,常洲说他是小哭包。 常洲兴奋地抱着豆花,已经到了冲刺的阶段,几把抽到豆花腿根的位置,又穿过yinchun碾过红肿的阴蒂,和豆花软绵绵的yinjing和小铃铛撞在一起。 他们跟本不用润滑剂,发情期的豆花像个小水壶,源源不断地吐露yin水,常洲jiba都被浇了个透。 这种感觉太美好,尽管豆花已经哭着叫着又被他撞得高潮了一次,常洲还是刻意延缓射精的感觉,直到再也忍不住,才埋在豆花的yinchun里,抵着那颗被他蹂躏得烂熟的阴蒂,喷射出好几股浓稠的jingye。 豆花已经从贴着他求安慰,到推着他抽噎着要逃离,常洲重新把挪到床边的豆花抱到怀里,豆花一触碰到常洲的身体,被玩弄的异常敏感的身体就开始打着细颤儿,即使这次常洲是真的抚摸着他的背安慰,豆花也觉得要被常洲继续欺负,哭得停不下来。 常洲无奈,只能下床找来两套衣服,有了衣服的阻隔,豆花才缓过来一点,贴着常洲不动了。 豆花累坏了,闭着眼睛就要睡回笼觉,常洲却从晨勃的昏沉中彻底清醒,看着汗湿的豆花越疼爱喜欢。 “豆花,你还没有给爸爸破处呢,只是现在都受不了,要是爸爸真刀实枪地做,我们豆花该怎么办啊?”常洲覆在豆花耳边低语。 豆花迷迷糊糊地没有听懂,只是往常洲怀里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