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噩耗
坐到教学楼后门的台阶前,小心翼翼又不敢轻而易举抱她,抓住她胳膊:“我们焦焦的画就是最好的,等着吧,我肯定把他们的狗嘴给缝上,保证让他们不敢说你画的一个不好!” 缝上有什么用,画的不好就是不好,她没法用画的好来堵上那些不好。 焦竹雨抱着膝盖,将头埋进了双膝。 白yAn失落垂头:“焦焦,别难受,我说你画的好看就是好看,你画的就是最bAng的!” “别跟我说话。” 他闭上嘴。 学着她的姿势,脸扭着面朝她,弱不禁风的人,闭着眼安静又可怜。 夏日的校服白衬衫短裙,她将袖子推到小臂,露出白皙肌肤,手指互相捏着,长时间画画的指尖,颜料印在指甲上,怎么也清洗不掉。 可能只是谁一时兴起的恶作剧,老师也安慰了她,别放在心上,告诉她进步空间还有很大。 但焦竹雨却怎么也提不起志气了,还有5个月的集训,她每天都沉默寡言埋头画画,尝试了很多种风格画,就是再没画过梧桐树。 十二月份的联考,她是以最低的成绩勉强过了分数线,才能参加校考。 在她还没着手准备下一场考试,姑姑来到学校,告诉她爷爷去世了。 “下雪了路太滑,他在院子里的楼梯上摔了一脚,这一脚直接从二楼滑到一楼,脑袋着地。” 姑姑悲伤抹着眼角:“竹雨啊,你爷爷生前也没留遗嘱,你要是家里还有什么东西,就过去看看带走吧。” 言下之意,他们已经打算把她赶出那个家了。 焦竹雨还在突如其来的噩耗里没回神,明明没把那里当家,却还是心碎到无法呼x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