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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自行处理,如果他们能活下来的话。 胡黎扫视现场的伤患们,赫然发现晨浣竟在其中,她与严肃疾步走近,发现晨浣手臂处,被丧屍挠了两下,她马上从背包里,拿出酒JiNg、纱布,默默替晨浣包紮清理。 胡黎发现晨浣心不在焉,频频抬眼张望,她问道:「怎麽啦?」她巡视周围一圈,明白晨浣在等,看有没有其它的人会来。 「没…没事…」晨浣落寞地低头难过,他能直说,他羡慕别人有亲属收屍吗?孤苦伶仃的他,只剩心酸。 胡黎手边忙着也不说穿,晨浣自己看不破,别人没办法,她从包里拿了水与食物给晨浣,一些消炎镇痛的药锭,距离晨浣最近的一位小哥,嘻皮笑脸地开口请求,严肃拿了一片送给那位小哥。 那位年轻人吃了一颗後,将药片扔给下一个人,下一个人也吃了一颗,再扔给下一个。 一片消炎止疼药,就这样传了下去,没有人私藏,没有人争先恐後,直到药片没了,也没有人抱怨,胡黎见状又拿了两片,从不同方向开始传递,让现场三十二个人都吃了药,暂时止住了疼痛。 现场气氛十分凝重,因为所有的伤患们,是抱持着等Si的心在忍耐,听着周围啜泣声,场内一片凄然抹泪,胡黎真的没办法什麽都不做。 她从背包里拿出纸杯,跟严肃一人一半,然後假意翻找背包,实则从空间拿两瓶加了料的净水,给现场的三十二人,各倒了一小杯水解渴,发完水後她坐在晨浣附近,待在圈外陪着他等,严肃站在一旁戒备。 晨浣接过胡黎给的粮食,勉强自己吞下面包与饮水,他不想做个饿Si鬼:「算我求你了,如果我变丧屍,你砍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