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表哥的遗物,一件赚钱的工具
料帮付俞擦拭着身上的汗水和粘连的液体。 期间付俞没有一点动作,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一般。 这时陈修终于抬起眼皮仔细盯着付俞,他的脸上还有事后的红晕,空气中都是情事后的气味,即使那扇窗户打开也无济于事。 仔细看会发现付俞身上有手指的掐痕,吮吸后的红痕,就连大腿上都有齿印。那个人喜欢在人身上留下痕迹,很恶趣味。 陈修默默注视着,随后手上的动作继续,看不出一点情绪。 直到晚上付俞仍然没有醒来,呼吸中甚至多了几分热气,陈修半夜被付俞突然贴近,四肢十分自然搭在他身上,他睁开眼睛借着外面的月光看了一眼,付俞此时已经开始低烧脸蛋红扑扑的。 “付俞,你发烧了。” 付俞没有回应,只是更加贴近陈修,渴望从这人身上汲取一丝凉意,嘴里小声抱怨着什么,最后又沉沉睡去。 陈修才起身用布料浸满水敷在他额头上,有时候付俞会不安地抽搐一下,但更多的是听不清晰的梦话。 一直到早上付俞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还未清醒的就撞进陈修的眼中,这人眼下挂着明显的青黑,发现付俞醒来才不明意义地轻声哼笑了一下。 “感觉怎么样?” 付俞眨巴了一下眼睛,撑着棉絮想要起身但浑身无力,只能无声地望着陈修,最后在那人的帮助下坐了起来。但他的脑子还是不清醒,整个人昏昏沉沉,乏力得很。 “我病了。” 付俞轻声述说着,垂下脑袋,他无法好好坐着,一只手撑在棉絮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陈修伸手触摸他的额头,已经没继续烧了,他扫视了一眼付俞的身体,这个小身板怕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