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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 如果感觉是可视的,我想我周身已经堆满被炸得四分五裂的碎石。 “你……陛下怎么会知道。”我再次开口时,嗓子已经被震撼到哑得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如同我苦守多年的节cao一般。 稀碎。 “你以为,朕真的喝下了温澈倒的那杯酒?对他们使的障眼法,却把你骗着了。” 虔烨嘴角噙笑,我却分不清他是何意味,是在嘲笑我蠢?笑我连他演戏都看不出,还是在笑我上赶着替他“解毒”,可分明就是他骗了我。 视线逐渐模糊,我可能是气急攻心要晕了吧。也好,总比看见他的脸要强。 粗砺的触感抚上眼皮,湿润的液体蔓延到了鬓边。 “别哭。”他用手指拂去我的眼泪。 温柔儒雅的嗓音试图安抚我内心的暴动,虔烨轻轻地吻走我眼角残留的泪,我顺从地闭上了双眼,颤抖的睫毛扫在虔烨的脸颊,眼睛感受到阻力,我睁开眼打量起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神思渐渐飘远,被拉回城隍庙那一晚。 明明那时他满脸红晕脚步虚浮,嘴里一口一个,“好热”“难受”“求你帮我”,演的跟真的似的。 文弱的少年眼眶周围泛着水光,两颊的红晕更显得那双眸子的透亮,灼热的气息一下接着一下地拍打在他的脸上,烫的成虞像是醉了,脑袋晕乎乎的,明明喝了被下药的酒的人是虔烨啊,为什么他也会这么烫?摸了摸额头也没发烧,成虞把虔烨扔在稻草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