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墨眸犹自迷离微醺,失神地看着楼月璃。? 绿琐窗外片云初破,月犹朦胧,暗香素蕊疏影。森寒压重帘绣幔,窗下红烛闪烁着火树银花,楼月璃的眼底却是一大片烛光无法照亮的沼泽地。他浅浅一笑,春葱指尖随意沾了点唇边的浊液,在晏怜绪的胸前划了莹莹生光的一圈,停驻在心房前,如同曙凤蝶轻吻香花芳苞,又彷佛在感受渐渐加速的心跳。? 之後,楼月璃取起挂在铜鎏金双鱼纹笔架上的红漆描金夔凤纹管兼毫笔,饱蘸尚未乾透的龙尾墨砚,在晏怜绪身上作画,那一丝不苟的神态倒像是在平常的画纸上作画,然而此刻他却是以弱骨丰肌为宣纸,樱桃微绽为朱墨,簌簌珍珠为笔管,玉壶春露为墨砚。? 明明楼月璃还是衣冠齐楚,神色淡漠,晏怜绪却是媚脸未匀新泪污,半解纱衣似红酥点出牡丹花,衬托着雕酥碾玉的rou体,活脱脱就是春宫画里专门吸乾男人精气的妖姬。 墨砚带着一点麝香的气味,笔毛柔软湿冷,不过稍微扫了几下,娇嫩的肌肤便奇异地麻痒,被当成死物对待竟也带来意外的快感,晏怜绪情难自禁地仰起头来,眉眼绿暗柳藏烟,美眸意懒含羞态,桃靥烟浓,柔红微罥,不时扭摆着春细纤腰,娇吟道:「嗯……嗯……楼爷……」 rutou上的铃铛叮叮作响,饱胀浑圆的rutou随着银链而颤动,被穿透的乳孔里隐约可见嫩红的软rou。楼月璃的笔尖微点茱萸,玩味地笑道:「连一根毛笔也不放过吗?」 笑意未散,楼月璃已经把笔尖软毛钻进乳孔里。由於乳孔穿得通透,乳孔周遭的肌肤也比寻常的更敏感。光是被这样一碰,晏怜绪的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