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晏怜绪已是芙蓉秋露洗胭脂,淡红褪白胭脂涴,只哭着摇头。 「这里也要……你说好不好?」楼月璃的指尖轻触晏怜绪的尿孔,晏怜绪泪流满面地摇头。 楼月璃的凉玉指腹拨弄着尿孔,呢喃着道:「不如给大家看看你这求欢的yin态,玩弄你这双又嫩又粉的大奶子,吸着你那被夫君和情夫穿环的奶头,cao弄这会冒水的小牝户,舔着那早就被男人灌得合不起来的sao屁眼,然後每个男人也排着队来给你灌精,灌得你怀孕了,给野男人生很多很多杂种,好不好?」 如斯狠毒的羞辱刺激得晏怜绪不断挣扎,嘴里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他使劲挺起酥胸,椒乳如同倒扣玉碗,形状圆润姣丽,花香醉玉的rou体彷佛正在捆绑里悄然溶化。 楼月璃把马鞭系在腰间,从画案上取起提笔,沾着yin水的笔毛在晏怜绪汗湿的大腿内侧来回搔痒,被鲜血染红,在肌肤上画出一朵朵血花,宛如朱粉不深匀,复又滑进殷红yin窍,强行插进张成铜钱钱孔大小的尿孔里。 「啊!」晏怜绪隔着辔头失声惊叫,全身直打着哆嗦,尿道口却猛然收缩,如同rou环般紧咬着湿漉漉的笔尖软毛,软毛上的浓墨甚至被流泻的yin水稀释了。 楼月璃惬意地旋转笔管,不时抽插笔尖,使晏怜绪的尿意愈来愈强烈,但他还是死死忍受着,不时狂乱摇头,青丝柔腻於云叶,珠悬红泪,水洗胭脂,芳唾盈满碎玉皓齿,他也不知道到底想要笔尖深入还是抽出来。 斜月冷照空庭,香销宝鸭,灯晕兰煤,映照着楼月璃的端丽容姿。他的确长得一副好皮囊,灿花衫绣,玉簪琼佩,遥山眉妩,玉颊穠李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