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二)
个人凑近他的脸,我听见那个人粗重的喘息,问他:“sao货,要不要jingye?” 被人用这种侮辱的叫法,他却好像更兴奋了,我看见他身体激动地抖了抖,侧脸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带着慵懒笑意的声音意外的低沉,夹杂着呻吟间呼出的气音:“要……呃…!给我……射给我!” 之后,他唔了一声,两手都紧紧地捏成拳头压在墙上,眼睛受不了似的往上翻,脸上出现了高潮透顶时才会有的痴态。 那个人无套内射了,因为我看见性器抽出来的时候没有裹避孕套。我有些惊讶,因为同性恋这样玩是有风险的。 离得有些远,我不确定有没有jingye从他的后xue里流出来。 cao他的人射完后也替他提好了裤子,他平复了一下,转过身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搂着那个人往外走。 我蹲在酒吧后门的台阶上抽烟,他经过我时有些随意地看了我一眼便走掉了,甚至没有露出多余的表情,似乎并不在意我是否听到看到了什么。这时我发现他有一张比我想象中要更加英俊的脸,轮廓线条硬朗而流畅,充满了男人味,反倒是他搂着的人面容清秀好看,被他搂着有点小鸟依人的意思。他的体型比旁边的人更健壮,很难想象他是被cao的那一方。 那时我还不知道他叫景诚,但是很奇怪地记住了他的脸,包括跟他zuoai的那个人的脸。 那天晚上我只是出来抽烟,听见景诚zuoai纯粹是无心之举,过后我便很快把这个小插曲望之脑后,毕竟像出来放风时听巷子里的鸳鸯戏水,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家常便饭,见怪不怪了。 然而第二次在巷子碰见他,我就不能无视了,开始不由自主地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