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40
乐粗大的性器头部已经碰到了衬衫的衣摆,与此同时衣服口袋里掉出个玻璃瓶,落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嘉乐射精后才转身捡起了那个手掌大的东西,玻璃瓶是空的,外头印的不是英语,更像是德语。他想都没想就把东西放进了自己的外套口袋,又将被自己蹂躏过的衬衫扔回了脏衣娄。 别人能被林钰晚现在的风光唬住但陈嘉乐不会,他方才压在林钰晚身上时其实是很害怕的。 林钰晚现在就像一根稍微用力就会折断的树枝,谈不上任何韧劲和生命力。三年前他吊着口气想着复仇和杀戮的时候,远比此刻来得强悍。 陈嘉乐从浴室出去的时候,林钰晚正坐在那看电视,诺大的房间里他的呼吸声轻到没有,沉默得如同一尊遭人遗忘的雕像。 林钰晚连余光都没有分给陈嘉乐,只是专注地将目光投向面前亮光的屏幕。电视里播放的是非洲丛林纪录片,一群凶狠的猎豹正在撕咬着一只因为缺水而自然死亡的鹿。 血腥的画面没有任何马赛克的遮挡,一片寂静中林钰晚感到沙发一沉,陈嘉乐带着些温暖的水汽坐到了他的旁边。 “你该走了。” 陈嘉乐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转过去看着林钰晚的侧脸: “虽然你对我没有情谊,但我们也算不上水火不相容的关系吧,坐着说说话也不行啊?” 林钰晚没吭声,过了好半天,等镜头切到另一处碧蓝色大海时,他才问陈嘉乐: “你母亲怎么样了?” “走了,手术完第二年夏天走的。” “每年冬季,从欧洲和西伯利亚有数百只火烈鸟涌入卡塔尔海岸,向非洲进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