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命苦
,而且是那种喜形于色的高兴,连看床上的那只小畜生的眼神都和缓了不少。 晚上,伺候完狐狸上床,玄霜自己一个人在书桌上把那符的形状画了又画,以确认自己能牢牢记住。 沈霰躺在床上,看见玄霜背对着床的方向在书桌上写写画画。这个角度原是看不到那逆徒在干什么的,但是沈霰觉得玄霜一下午似乎都很高兴,不禁有点好奇他在干嘛,他使了个小法术竟发现那逆徒在画自己白天画给他的那张符。 这逆徒一天到晚都一副苦大仇深愁眉不展的样子,今天竟然是因为那张符这么高兴。 玄霜很晚才上床睡觉,沈霰看见他嘴角还带着一点笑意,忍不住多说了一句。 “那符正着画是能把人送到我身边,若逆着画便是把我召到持符的人身边,只是一般的黄纸画的符召不动我,需得是要以召我之人极为珍贵之物为焚祭才可以。” 玄霜愣了一下,本来他是不太喜欢被看穿的,但今天他真的很高兴,只是点了点头,便在那鹿精身旁盖好被子躺下了。 月色入户,一抹牙白落在狐狸的侧脸上,衬出一种动人心魄的清丽。 ...... “所以,人没弄死,那两只畜牲也跑了?” 常乐门主峰,严诘喝着茶,端着一副不怒自威的派头。 底下一胖一瘦的两个徒弟不能说是战战兢兢只能说是不以为然. “师父,玄霜有小师叔护着,小师叔那么厉害,我们又不能被发现又要得手这很难办啊。”胖子努努嘴,瓮声瓮气的音色透着几分委屈。 严诘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 “仙仙和月月可是我和师兄训了好久,就这么没了,师父该赔给我们才是。”他声音越说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