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拾柒
人不同,不该因你喜怒豢养在囚笼中供人娱乐,放在你我之间也是同样道理。” 季语澜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心里也惹起了歉,他赶忙将笔搁下,然后正色道:“是,是我目光狭隘了,确实不该如此,鸟兽也有灵,不该受囚。” 他自知有错,也不敢抬头去看,只能等着昭云继续教训他。 “罢了,休息吧。”昭云起身离开木椅,季语澜以为他要走,猛地起身拉住了他袖子。 昭云眉尾问疑,低声道:“作什么。” “你别走...不是说一块睡?” 昭云:“...” 1 简直鸡同鸭讲。 昭云没理他,兀自走到桁架边把外衣褪掉扔上去,挂也没挂,然后同之前一样上了榻之后躺在外侧。 季语澜行动极迅,将他衣服重新展开挂好,自己也脱完滚进里面躺下,小床不大,两个人也足够,他知道昭云是放心不下自己安危才来的,心里也十分领情,或是说动容。 “昭云,别生气了,以后咱家都不许养鸟。”说着又觉得不对,赶紧继续补充,“别的也不行,龟也不行,都不行,就养人,别生气了,阿。” 季语澜推了推他胳膊,换来闷声的嗯,才放下心继续念叨:“不生气了阿,你都答应了,日后我设宴给你赔罪。” 昭云耐不住烦,扯了被褥遮住自己脑袋,被子里传来闷闷的低音:“别同凡人哄你娘子一样哄我,有话说话。” 一句话后屋内静谧同无物般,季语澜的脑袋充斥了无数的疑问,而昭云意识到自己说露了话。 但很显然中心不同。 季语澜瞪大眼睛看着被褥,头发潦散在颈边都吃进了嘴却浑然不知,哑着气声念了好几遍:“娘...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