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赵成成羞得话都说不利索:“你…你咋这么…下流?咋…咋都不晓得害…害臊…” “为什么害臊,我觉得它很可爱…” 话音散在手掌心里,赵成成慌忙捂住他嘴,做贼一样压着声儿,“还…还说,没个好赖了你!” “呀!舔俺手干啥!” “跟狗似的……”赵成成把被舔的手掌放在男人肩膀上擦,皱着眉头埋怨。 冯橧没管他的动作,低头去啄那张带着怨气的脸,从额头到鼻尖,每一下都带着讨好和珍爱。 赵成成哪里受得住他这样亲,胳膊不自觉就缠上他脖子,红着脸小声开口:“那……那你…两口就成了啊…别…一直弄…” “嗯…”冯橧亲了亲他嘴,沿着下巴吻过赤裸胸膛和腰腹,最终抵达目的地,他对着娇羞的它吹一口气,里面花蕊颤巍巍吐出小股蜜水来,他伸舌头压上去,从下到上舔了干净。 甜,又带着一股说不清楚的腥,冯橧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这个味道,可他无法抽身出来,软滑逼rou像曾经吃过的一种海鲜,他喜欢那个口感,肥嫩多汁,跟现在口中的性器官如出一辙。 他被夹在两条rou实的大腿间,手要用力把住它们才不至于被夹到缺氧,他感受着汗湿肌rou在掌中紧绷,颤动,最后驯服,像守门士兵终于放下武器,他拿到畅通无阻的通行券。 他成了贪得无厌的侵略者,不知疲倦在这片桃源乡索取,甘美的汁液,柔嫩的果rou,他要取之不尽的泉眼为他枯竭!他要蹂躏它!鞭挞它!等它俯首称臣后,再祈求它的主人饶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