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流产 所以说,这是谁的野种呢?)
血溅落在方才写好的文卷宣纸上,同墨迹一起晕染开来。 “伤得可重?手头的事情也不急,你别忙了,先歇一歇,让侍从取些纱布包扎一下吧。” 听见他出声,沈恒煜才略回过神来,礼貌回道:“多谢先生关心,区区小伤不用处理,不妨事的。是学生过于粗心,让老师忧心了。” 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高缜乃沈宏良生前好友,亦是沈恒煜的恩师。近来他们受命主持春闱事宜,白日繁忙,日常公务积攒下来没有时间处理。今夜正逢高缜内阁当值,二人便一起在值房处理起近些日子的文书来。 高缜看了眼沈恒煜,放下笔,起身整理起书案上的文卷,放到一旁的书架上。沈恒煜亦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帮他一起整理。 “你做事一向细致认真,近些日来却总是心不在焉,可是有心事。” 沈恒煜愣了一下,脸上现出愧意:“抱歉老师,近日来家中确实出了些事,所以有时会走神分心,给您添麻烦了。” 高缜叹了口气道:“我并无责怪的意思。你这孩子性子一向要强,又认死理,有事也会憋在心里,最近公事又忙碌,我担心你身体会吃不消。” “让您忧心了,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一些无聊琐事罢了。” 高缜看沈恒煜低着头,虽嘴上说得云淡风轻,表情却并未舒展,仍能看出郁结于心。 他又轻叹一声,“你不愿讲也无妨。若真遇到为难的事,可以同我讲,不必自己硬撑。” 高缜一边说着,一边从沈恒煜身侧走过,欲行至书房取书。 “老师。” 走到书房门口,他听见身后的沈恒煜唤出声,转过头去,见到俊雅的青年正看向他,神情严肃认真。 “您可曾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