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和心上人首次,言语羞辱,粗暴,抠B扇X,镇纸N阴)
月上枝头,天色渐晚。一些随父母逛花灯集市的小孩子们吃了糖葫芦,跑闹了一会后渐渐疲倦,在父亲肩头沉沉睡去。街上携老扶幼的人渐少,纷纷归家休息了。 但各个街巷仍然人头攒动,青年们此时正在兴头,同友人们赏灯做赋,放花灯祈福,更有不少春心萌动的少男少女们在此相会结缘,暗许情愫。商贾小贩们卖力地吆喝着,欢声笑语阵阵,人人皆沉浸于节日的喜悦中。 一架马车自东市穿行过许多繁华热闹地街巷,其上乘客却未中途停下参与享受这份欢欣和祥和,直至行至沈府门前。 车上行出两个身影,高大俊逸的男人脸色阴沉得可怕,一言不发。骨节分明的手却是粗暴地扯拽住另一纤瘦人影的如墨长发,不顾那人因吃痛而不断发出的低声哭泣求饶,几近是拖拽着此人疾步行进院中。 “夙……夙卿……好痛。求求你,不要这样。” 严彧的头发被沈恒焱用力地扯住,痛楚自头皮传来,心脏更是因男人从未有过的粗鲁动作而隐隐抽痛,泪水无法自抑地流满莹白的面颊。纤长的玉手把住男人青筋凸起的有力手掌,企图缓解这野蛮的力道,口中卑微地哀求着,却未讨得男人丝毫温柔怜悯或者言语回应,只得跌跌撞撞地尽力跟上那人的脚步。 一路踉跄地行至沈恒焱的卧房,木门发出巨响,被撞着关掩上。严彧被男人拽着长发狠狠摔到房中整洁素雅的木床上,力道之大让严彧觉得浑身骨骼都要被摔得散架。 泪水涟涟模糊视线,严彧却顾不得疼痛,竭力支撑起身子将脸转向床下那人,想同他说说话:“夙卿,我……” “啪” 凌厉而狠绝的一巴掌落在玉白滑嫩的面颊,清脆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