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爱人被发现,抠X掐阴蒂质问,自己玩给我看)
去了,应是会很晚回来。灵慧收整好屋子之后,打着手势说着公子早些休息,严彧略有些走神,迟钝一会后方微笑着点头回应。 灵慧离开房间之后,严彧躺在床榻上盯着床幔发呆。他自家境落魄,与严敏离散之后,便一直一人在漆黑冷清的破庙中居住,长夜漫漫,凄风苦雨,全部一个人挨下来了。只是夜夜为防歹人陷害,都睡得很轻,入睡之后也时常噩梦缠身。近几日来有沈恒焱的陪伴,严彧总是能睡得很沉稳,也没再做过噩梦。今夜倏地只剩一个人,竟然会觉得有些不习惯,没了睡意。 忽然想起昨夜的梦,严彧顿觉双颊发烫。梦境中的情景实在难以启齿,他梦见自己赤身裸体被沈恒焱抱在怀中,温柔地亲吻抚慰。他双臂紧紧勾缠着沈恒焱的脖子,坐在男人腿上下贱忘情地摆动腰肢,用女xue吞吐着炙热粗大的roubang,嘴里发出yin浪的呻吟,不停唤着沈恒焱的名字,一次又一次被cao到射精喷水高潮。等到清晨醒来时,下体已经濡湿一片。 没来由做了这般令人羞耻的春梦,严彧不禁在心下暗骂自己龌龊,不知廉耻。今日面对沈恒焱时都很不自然,总是红着脸刻意回避躲闪目光。 难为情地侧过身去,严彧瞥见矮榻上一身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那是沈恒焱清早时候换下的,想是灵慧方才没有看到,忘记收拾走了。 美目流转间,红霞晕上美人面,严彧下床拿起那件月色外袍,又飞速回到榻上蒙起被子。双臂抱着软滑的衣物,严彧紧张地吞咽下一口干沫,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脸上如同被火烤着一般灼热。将生平所学的礼仪教化,道德廉耻都抛到脑后,严彧将脸埋进衣裳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