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霞(兄弟对峙,诘问,爬上我兄长的床是不是很得意)
选任些背景清白,心系百姓的贤才到各处,虽一时也无法做到海清河晏,也终是少了许多难处。” 旅途见闻,近日朝堂政事的几番交谈后,沈恒煜修长手指在茶盏杯沿打转,目光看向案前执笔批示公文的沈恒焱,语气轻佻,带了些许探究:“今日回京还听闻一则轶事,众人皆在传,一向洁身自好,不耽美色的户部侍郎沈大人,竟为一美人在醉香楼与户部尚书家的赵公子大打出手,还是从床榻之上劫的人。虽是不值一提的闲话,但事关兄长清誉,所以还是想和兄长亲自确认,此流言是否为那些嘴碎好事之人的杜撰?” 沈恒焱身形略僵,手下行云流水的笔墨止住,剑眉微皱,温润平和的目光带了几分锐利,似是有些不悦,却并未抬眼,亦未做应答,只是将批示完的公文合上放到一边,又拿起另一封打开阅览起来。 见自己的兄长不予回应,沈恒煜心下也猜到了七八分,纵那些市井烟花的好事之人再如何多嘴多舌,若是无根无据,也编不出如此令人匪夷所思的流言蜚语。 “哼。如若我没记错的话,这个赵公子也是兄长昔日同窗吧。你自不可能为了个青楼女子的风月之事与这个恶名昭着的纨绔起争执,与你们二人共有交集的,便只可能是之前囚在别苑的那个贱人了。” 见沈恒焱仍未有回应,沈恒煜继续说道:“我便知道他不会安分,却没想到这贱人如此出息,自己跑到青楼去做婊子了,竟是这般迫不及待,昔日还是小瞧了他这幅贱骨头,对他过于手软了。” 听着沈恒煜口中对那人不干不净的辱骂,却是与那晚自己不清醒时在那人面前说的话如此相似,再想起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