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霞(兄弟对峙,诘问,爬上我兄长的床是不是很得意)
被他唇齿相讥惯了,现下又有心事在身上,并不想同他有任何争执,惹恼了这个阴晴不定的人受罪的终究是自己,便沉默着未做应答。 见这人也不理睬自己,沈恒煜心中按捺下的怒火渐起,悠悠行至严彧身侧,俯身在他耳侧低语道:“你这贱人真令我吃惊,几日的功夫不仅耐不住寂寞,出逃去青楼勾搭上野男人苟合,竟然还爬上我兄长的床了。终于把你这幅肮脏yin贱的身子如愿以偿地卖出去了,你心里是不是得意极了?” “还是你觉得自己狐媚功夫了得,花言巧语几句便能把我兄长蛊惑住,以后有他护着你,你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严彧转过头背对着沈恒煜不去看他,下巴却被那人死死地捏住扳过,力度仿佛要将骨骼捏碎一般,强迫着严彧与他对视。 “一直不说话,你是哑巴了吗?” 严彧被强制着回首,抬起一张出尘绝艳的脸来望向他,纤长浓密的睫羽如蝶翼般轻颤着,明亮的杏眼已垂下两行清泪。如此近距离的看着,沈恒煜才觉出这人面颊比前几日又消瘦苍白了一些。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他也不是一个会受我蛊惑的人……”严彧双眸与沈恒煜对视着,目光坚定不曾躲闪,声音微弱却字字清晰。 沈恒煜俯身死死盯着严彧。男人面庞生的清雅俊秀,五官精雕细琢到无可挑剔,与一母同胞的哥哥极为相似,只是一双桃花眼眼尾上挑,不同于沈恒焱的清冷温润,而是美艳妖孽。 这双眼睛温柔时更显多情深邃,动怒时也更加凌厉骇人。此时正目光如炬地望着严彧含泪的水眸,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良久之后,沈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