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不成被反套路,被压在桌上强吻渡春药,直球告白
跟在身后,保持着半步的距离。 走了一会,严彧察觉这在自己面前一向话很多的沈恒煜却久未出声,很是怪异,于是猛然转过头去,却发现这人一直在微笑着瞧着他,眼神中竟然带着几分严彧看不懂却让他心惊胆战的宠溺。 “沈兄平日一向侈侈不休,怎么今天如此沉默,一直盯着我看?”严彧心下不爽,翻了个白眼,嘴上却为了一会的计划维持着表面的客气。 沈恒煜听严彧发问,并没有敛回炙热的目光,轻笑了两声悠悠答道:“严兄好友众多,平日在众人之中想引得严兄的瞩目十分不易,自然要一直滔滔不绝地同严兄讲话,才可让你把心思和注意力都放在我这里。今日难得有机会独处,我猜严兄现下心中念得应该全部是我才对,我便不用再费那多余的力气了。至于为何盯着严兄看,自然是美人赏心悦目。而且今日严兄这一身枣红衣裳,倒是有些像新娘子嫁人时穿的喜服,衬得严兄更加明媚动人了。” 你看,沈恒煜这人最知道如何气他。明明可以说是新郎官意气风发,风流倜傥,却偏偏要说成新娘子明媚动人,夸人都如此令人讨厌。 严彧费力扯出一个假笑,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沈兄谬赞了。生辰吉日想着穿件颜色喜庆些的衣服。刚好赵昱轩赵兄母家是做江南丝织生意的,前些日子送了几缎浮光锦过来,我瞧着料子和颜色看着还行,直接扔了也是浪费,就叫人裁了一件衣裳。” 本是无意间攀扯出来的琐事,严彧却见沈恒煜听到后脸色倏忽阴沉下来。之前无论如何讽刺都不气恼的人此时rou眼可见地冷了神色,骇人的很,着实令严彧一惊,不知他搭错了哪根筋。 没等严彧继续说话,沈恒煜又恢复了往日的笑脸,只是眼底仍是冷冰冰地没有笑意,装作无意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