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不成被反套路,被压在桌上强吻渡春药,直球告白
舌尖尝到到酒液特有的辛辣时,严彧浑身一颤,但是沈恒煜的手好似铁箍般制住他的后脑与腰部,让其无法挣扎不受控制地吞咽着酒液。 小腹处感受到被男人身上的一处硬物抵着,就算严彧再迟钝,也知晓那是什么东西。被死对头非礼的怒火在胸腔中燃烧着,却怎么也挣不开男人的禁锢,严彧只能无力地捶打着沈恒煜的胸口肩膀,任凭男人的舌在口中肆掠勾缠,双眼紧闭,窒息而导致的红潮漫上脸庞。 男人灵巧的舌勾着他共同沉沦,津液在唇舌交缠中于口腔中交融着。严彧逐渐被男人吻得发懵,他不知道和人亲吻原是这种感觉,酥酥麻麻的感觉在体内蔓延,奇异的感觉让他感觉失去自我又欲罢不能,浑身都瘫软下来,仿佛整个人要融化在男人的怀里。 良久之后,沈恒煜才放开严彧的嘴巴。 垂眼看着这人在自己怀中气恼至极,又无力反抗任人宰割的模样,凝白的小脸晕着一层潮红,不涂而朱的檀口此时被吻的更加红肿,泛着水光,气息不匀地微张粗喘着,织雾似的纤长眼睫轻颤,一双黑亮的杏眼此时愤愤地看着他,让沈恒煜想到小时候自己养过的小兔子,可爱又可怜。 然而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了,更何况是严彧这只平日就非常容易炸毛的兔子。沈恒煜还没看够怀中人这幅气急败坏的可爱模样,就被赏了一记耳光。 “沈恒煜,你找死!你……你给我滚出去!” 沈恒煜被他打了也不生气,只是故作委屈道:“我是觉琼浆甚好,想同严兄共饮,怎么严兄会如此生气呢?” 这人如此流氓还一口歪理,严彧被他气得头脑发胀,更糟的是男人一番挑逗之下,他饮下的酒中春药药效渐起,感觉浑身虚弱无力,发烫发软,难受至极。 偏巧这时沈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