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海(心上人登场,放置lay身心)
难堪的咬住下唇,双腿挣动摩擦起来。唯有他本人知道,单薄亵裤下藏匿的腿根处是一番如何凌乱yin靡的景象。 昨夜情事留下的精水yin液未被清理,被那人临走前用一枚玉势堵在yin腔内。这玉势并不光滑,而被雕刻着繁复的花纹。甬道的软rou在媚药的作用下因酥麻瘙痒不自主的蠕动,被玉势之上凹凸不平的纹路磨蹭着,一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传至全身,然却不足以安抚被调教cao干得食髓知味的yin荡身体,反而激发起更深的渴望,思念起男人暴力的抽插和玩弄。 脑海中下贱而yin荡不堪的渴望让严彧深受打击,rouxue却止不住地流出sao水。温暖湿润的yindao紧致地包裹着冰凉的异物,已将其焐得温热,却堵不住长时间过量渗出的yin液,泊泊的从rou嘴被摩擦的缝隙中流出,将亵裤打湿了一小片。 媚药催发的情欲绵延不绝,给严彧带来不尽的痛苦,而这折磨又因双眼被蒙住而带来的黑暗无限放大延长。 初始几日,严彧还能短暂地稳住自己的意识,思考如何从此处逃离。但随着媚药中yin毒入侵身体愈发深刻,他神智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大脑被无法满足的无限情欲所控制,如同变成了一个只会发情的废人一般。 严彧已经很久没同人正常的讲过话了。每日嘴中发出的声音不是在床上因渴望爱抚而对男人发sao的污言秽语,就是被cao弄的狠了而吐出的呻吟哭叫。他很想同人正常的说说话,随便聊些什么都行,即使是往日在米店老板的数落,路人的奚落也可以,好能让他能感觉到自己还是一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