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夹腿/开宫/强制)
双唇纠缠许久,黏腻的水声在静谧的春夜里响个不停。颜良好几次想停下,他已经听见文丑喉咙里几近窒息的气喘,掺杂着撒娇般黏糊糊的鼻音。可庶弟一双眼觑着,蝶翼般长而浓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眉头微蹙,在他哥的怀里一点也不安分,唇齿发了狠去吮咬颜良的厚舌,使劲讨要着他的爱抚。 文丑真的好爱娇着自己要吻……颜良心中万般柔情,尽数倾浸给了他。终于主动,捧起文丑雨后丁香似的面庞,从嘴角到眼尾,密密麻麻地亲着舔着,情到深处还会捧起一缕藻蓝长发,附身珍重地吻下去。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文丑还想要颜良的手,要他兄长全身心都来疼爱他。绿宝石缀的蝴蝶腰带被主人随意扯开,丢在床下,剥开滑溜溜的丝绸袍子,许久未抚慰过的玉茎已经探头起立,渴望着心上人带来的解脱。 一个翻身,颜良稳稳地把扑腾的庶弟抱在怀里坐着,仰头亲抚了会庶弟天鹅似的颈子,连带着小巧精致的耳垂。文丑被亲耳朵时反应真大……一个劲躲着,往自己怀里钻。 湿漉漉的舌头舔着耳廓,热气和缠绵的水声直直喷进耳朵里,偶尔兄长的舌尖还会探进来……呜,脑子里都被熏得热热的,没办法思考了。下面也已经要坚持不住快吹了,颜良怎么还和大狗一样,就知道舔自己! “颜良,你摸摸我下面。嗯!!你轻点……!!呆子,这么重的力气,都快捏断了……” 颜良还以为摸心上人的几把力度和自己一样。久经沙场又从不寻欢作乐,同袍找青楼泻火的日子里,自己躺在又冷又硬的行军床上,想着文丑胡乱揉搓,白精便xiele一大摊,随意擦拭两下就睡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