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空挡所致翻车(露出/强制/多次c吹)
发他下一次的兴奋波,冲动在大脑尖锐地盘旋叫嚣:再来一次吧,高潮马上就降临了。 颜良虽自觉容貌粗鄙,性格也孤僻寡言,但这么多年还能不知道枕边人的脾性。看这sao猫的的臀腿还是一缩一缩地暗自夹腿,guitou吐的水都快把前面布料湿透了,还自以为隐蔽地扭腰晃着圈打磨着尿口嫩rou…… 文丑是又馋了。这几次在床上愈发黏人,回回撅着尻用力往后撞,主动把探出头的阴蒂埋在自己下身的草丛中受yin虐,被重睾一下下锤得扁平,再叫那柔软的zigong被鸡吧抻成个长套子,才爽得又哭又闹……在家中是这样,可在树林里终究是不干净。 颜良解开披风,严严实实裹在美人身后;又脱下外袍再绕着树干铺了一层。待两层布料隔绝了恼人的树枝,再扶着文丑的腰,哄着他把一条长腿搭在自己肩上:“来,这样会不会拉着筋?今天先用手指给你弄两次,回去再做。” 颜良很是会纵容文丑。但是在性事上有些时候,文丑说了做不得数。 比如用女xue高潮的时机和次数。 得益于主公母亲留在绣衣楼的某本名为《生理学》的“天书”,颜氏家族的嫡子可以正统研究双性的生理机能。除了日常的养护之外,颜良注意到书中常常提及,性事中高潮的阈值的高低和之前持续刺激有着很大的联系。 “唔嗯!颜良……啊,啊兄长……舒服死了——嗯——揉这儿去的好厉害……” 下身性器被强制暴露在空气中,颜良用掌心控住一跳一跳的红肿guitou,来回上下用手心打着圈磨着尿口的saorou,另一只手握住下面一团涨大的卵蛋。文丑的嫩睾被jingye胀得鼓鼓囊囊,和玉球般在掌中任人把玩,玲珑可爱。 玉卵被颜良从下往上拍击,一下下力道不重,颇有些猥亵的意思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