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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本将绝不作什么苟且之事,也请公公放心。”说罢从怀中掏出钱袋抛给宦官,撞开门就闪身进去。 殷然惜的手已经冻得呈紫红色,若是不赶紧化开清洗,恐怕这只手就废了。周北诀环顾一圈冷宫,只找出一个小壶,木炭所剩无几,看来是份额还没送来。周北诀一只手环着殷然惜,另一只手烧水,着实有些狼狈。将水略略烧热便慢慢浇下,一边浇一边揉搓,直到整个手掌脱离开玉佩。周北诀这才瞧到她的手上密密麻麻全是冻疮和裂痕,新伤旧伤层层交叠,触目惊心。 周北诀也生过冻疮,服役时在军中挖冰煮水,他那时因瘦弱和未脱离贵籍的清高劲儿还没散去,每每受人欺负,将他的工具通通抢了,命他徒手挖冰。周北诀一整个冬天都在指尖溃烂和甲面脱落中度过,军中的好药根本用不到他身上,疼得整宿整宿睡不着。后来开春了,他也会用剑了,指甲长回来,伤口变成厚厚的茧,掌心和虎口也有。 许是疼得不行,即使昏迷中殷然惜也因手上的伤口被粗糙的手指反复揉搓清洗而痛得闷哼,额角渗出汗珠。周北诀常年在军中,很悲哀地养成个随身带金创药的习惯,倒出些给殷然惜敷上,扯下几片里衣给她扎好,才拿着玉佩揣进兜里准备离开。周北诀刚转身,身后却传来殷然惜的呢喃:“别走……” 殷然惜刚醒就感到手心又烫又疼,疼过后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感。朦胧间只瞧到一袭红衣身影站在自己身旁替她包扎,然后就转身欲走。那身影和大婚之夜的万衡重叠,引得殷然惜不由得开口挽留。 可是一转身,那张脸的确是年轻俊美的,但眉眼淡淡地携着春风,唇角微微勾起,红润饱满,和万衡的冷面薄唇大相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