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这种货s
。他们就是在嫉妒我。” 宁天池问:“?他们是男的,有什么好嫉妒你?” 他太蠢了,明摆的事情都不明白吗?还是故意没话找话,吸引我的注意力。 “嫉妒得不到我,所以诋毁咯。” 宁天池道:“哈哈哈哈……陶晚……哈哈哈……过来抱抱。” 老子屁股痛,懒得理他,平躺着在空中挥舞两臂了事,宁天池见此仰下身,脸贴贴我的耳畔。 我想自己要开始习惯自慰了,因为我对宁天池失去了兴趣,他有一群狐朋狗友,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保不齐我被他的大rou蒙了心智,暂时没有发现他的本质也说不定。 我的事业啊,坐在大厂的独间,竖着耳朵时刻听着走廊外的脚步声。我实在是聪明,可以清楚的分辨是谁路过。 厂里的领导,穿着正装小皮鞋,不紧不慢的端着茶壶的养生中年人的踱步,一天晃荡来晃荡去,两只眼刁钻着从鸡蛋跳着骨头。 我的工作很轻松,制造零散的零部件的拿取记录,工人们的缺漏后,就来我这拿取。 我该知足的,八小时又坐着办公室。人一闲下来,就不知足,破天荒的怨怼起父母——靠,我为什么不是富二代啊! 越想越不舒服,但下班后,站到家门口,我发现自己在啃老诶,一个啃老族哪这么多事啊。 不想回家……裤兜的手机响了,屏幕跳动着“mama”两字。 算了还是回家吧。 两老人家开着电视,桌上摆满了菜。回到家后我总有自己是皇帝的错觉,他们就像仆人一样前赴后继的迎接。 “怎么这么晚!!陶晚,你的耳朵是聋了吗?手机贴身带着还不接电话,是想造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