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羞耻心过剩微
竞走回家,出了一身的汗,浴室又待了两个小时跟蒸桑拿似的,躺在床上瞪着两只眼睡不着。 我并不开心。宁天池不该一声不吭,他不该装死人的,凭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凭什么不来找我。 凭什么我陶晚当舔狗啊,搞得他有多让人稀罕似的,搞得我有多下贱似的。 我不甘心鬼哭狼嚎……mama的拳头愤怒的捶着门,告诫我安分点。 “——他并不知道我任何联系方式啊……所以不是他不想联系我,是他没有办法联系我啊!” 靠!我就是一个天才啊,兴奋的又是一阵痴笑。 当即翻起身,打开外卖软件,在地址栏填上宁天池的咖啡店,联系人写上“陶晚大美女”。 …… 没日没夜的看着手机屏幕,连个屁都没有。 为避免自己又会产生失落的情绪,起床后照着镜子打气的话从“陶晚最美”彻底改成了“宁天池是炮友”。 宁天池从我的生活消失,但我依旧存着钱,没有目的疯狂的,像是自己身上也背着债务。 工作并算不上煎熬,当然也不存在什么前景与上升空间,我又是不想努力的人,懒散不受控,人不能总当脱缰的野马。 清心寡欲一年 我有了点底气,存了七八万,迫不及跑到宁天池的咖啡店,在狂奔的途中,我思考他有没有被追债的打死?他还在不在那工作?他有没有祸害别的女人? 宁天池整了个大变样,当了兵?或是进了牢房?他剃了个寸头,看着他拧着抹布的手,我的胸酥软的好像还存留他抚上时的错觉。 我很喜欢上游泳馆,穿着三角裤的男人抬眼就有,在大饱眼福之时,我也爱拿宁天池对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