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罪羊
这个平时活干得最多、话说得最少的反而是全靠别人走了,才吃到一块饼。他自知天分不高,工作全靠勤勤恳恳,踏实肯干,才挣得几分熟练,帮同事干的活就权当是在查漏补缺,在公司虽然辛苦了点却还算自在了。上头也透露消息给他,说某某副总经理要走,他也在候补之列,面对这种虚无缥缈的大饼,他也不纠结真假几率,干活更勤快了。 靳时甯很厌恶zuoai。 记忆中和“性”有关的画面总是狼狈又丑陋,第一次是小学时,父母分居已久,某天提前回家,他的父亲正把一个纤细又柔软的年轻男omega抱起来靠在墙上,omega发出母猫叫春一样尖锐的叫喊,那根深红的rou棍子在腿间进进出出,靳时甯一时看呆了,手里的书包掉到地上,才惊醒了两个沉迷情欲的人。父亲安抚了他半天,还给了不少零花钱,靳时甯脑子里只有飞溅的体液和扭曲的神情,太肮脏了。后来某一天,父亲带着另一个omega进了家门,omega怀里抱着一个猴子一样的婴儿,靳时甯顿时醍醐灌顶,原来那种事情,就是婴儿诞生的前兆。估计是觉得他年纪小不懂事,父亲还有恃无恐地把婴儿抱到他面前,劝哄着说,“这是弟弟,以后要和弟弟好好相处。”那股属于alpha的微弱信息素传来,靳时甯一阵反胃,强忍着点了点头。 年纪大了一点,就有早熟的omega带头一起看些a片,即便是充斥着假模假样的“上等人”的私立中学。高大的alpha,娇羞的omega,一看就是哄骗omega的夸张演技和布景,那些omega叽叽喳喳,畅想着以后也要找个强壮帅气,那方面也强的优秀alpha,然后头碰头捂着嘴互相嘲笑,靳时甯只想逃出去安静一下,zuoai很美好吗?很值得期待吗?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