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七
护说着就莫名火大起来,“我掉下来就掉下来,不是敌人吗?你伸什麽手啊?结果自己也掉下来,差点没了命!你就这麽想Si吗?就算不Si,那日看到的人也不少,你回去该怎麽交代?还想不想在白道混啦?” 两人这刻已到了洞外,山林苍郁,芳草萋萋,白哉看着搀扶住自己的少年那激动之下泛起薄薄红晕的脸,恼火得褶褶生光的眼,心中一片柔软。 虽然口吻很凶,态度很凶,但其实……是在为我担心吗? 并不是不领情,只是不明白,或者也并不是不明白,只是不敢去想。 “我就是……不想你Si。” 出口的声音便柔软得沁了春水一般,“看到你掉下去的时候,什麽也没能去想,自然就这麽做了。” “白痴!”少年凶巴巴地瞪,把他灼灼的视线瞪了回去,“我可是杀了你夫人的凶手!不止,我还杀了很多很多人!” “我知道。” “我是光明教,也就是你们口中的魔教中人。” “我知道。” “我才不会……因为救命之恩就叛教什麽的,你可别打主意!” “我知道。” 你知道个头啊! 一边说着我知道一边心情很好的样子是要g嘛? 但这男人生得太好,就算此刻有些狼狈,有些形容不整,但反而脱去了那GU高不可攀的凛然冷冽,变得温润可亲起来,恰如芝兰玉树,春雪白梅,如画眉目很容易就叫人看得发了呆去。 害得一护想要继续说y话都一时间忘了词儿。 真是……实在是棘手极了! 第二天午後,朽木白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