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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里的花,腐败,堕落,yin乱,刺人眼目。 “你咬得太紧了哥……”程风野被他的xue绞得动不了,额角泌着薄汗,面带痛苦神色,“太紧了,疼……” 许白木拧着眉深喘,心想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可惜他现在说不出话来,也不想说,生怕说出来的语调让自己难堪。 停了不过两秒,xue里的jiba又开始顶弄起来,像是生生将还在紧缩的甬道cao开一般,直插入肠道深处。 这快感实在令人印象深刻,对于两人而言都是。许白木先一步射出来,只因对方总是次次抵着那块敏感的软rou插,又顶又撞,他又因为久未做过而敏感得要死。 尽管程风野抱着许白木,在他后xue里抽插,但仍感到嫉妒。他将jiba全根没入对方的身体,似乎顶到了极深之处,令身上的人一阵痉挛,呻吟变了声调,明明是男性的低喘,听在他耳朵里却觉得又性感又勾人。 “处女也像哥一样紧吗?”程风野冷不防说出一句话,又趴在对方耳边低语,“说真的,我好嫉妒……” 嫉妒所有碰过许白木的身子的人,嫉妒所以曾得到过他几分在意的人。 “我不知道…你…嗯…”许白木抓着程风野后脑的头发往后拉,“我说你,别在我射的时候乱撞个不停啊!” 程风野吃痛,退开一些,连jiba也跟着抽出一截,带动后xue,许白木发出一声闷哼。 “把我放唔……” 本意想让程风野放开自己,岂料他不听劝,堵住了自己的嘴,又将抽出半截的jiba插了进去。本来半软的性器又被cao干的硬起来,快感毫不停歇,许白木从没像现在这样无力过,被别人抱着顶在窗户边上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