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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卧室,丢在床上。打了一架后虽说程风野嘴角挂了彩,他却被人绑住了手腕。 对方一边舔了舔嘴角破裂的伤口,一边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眼睛晦暗又浑浊,缠着欲望,看着手腕的白色尼龙绳流露出几分兴奋。 “我喜欢留得住的东西。”程风野嘶哑着嗓子说,一边taonong自己的yinjing,一边脱下许白木的西裤,将内裤丢在一旁后,扒开他的臀瓣舔上了那处隐秘羞涩的花xue。 许白木咬着牙,额角的青筋涨起表示着盛怒。程风野喜欢看得见抓得着的东西,而他正相反,他往往喜欢没有牵绊、没有实质性的关系。他就是对程风野太好了,纵得程风野无法无天。活了二十五年第一次被人舔了后面。尽管他的人生已经没什么干净地方了,但这次绝对可以说是他人生那张纸上最亮眼的一个污点。 23 他算是明白了,以为自己养了条流浪狗,没成想是捡了头狼崽子回来了。 刚才打斗的声音太大,守在下面人没一会便跑上来询问,阿强刚敲完门,许白木便气喘着开口:“没我的命令所有人都不准上来。” “知道了大哥。” 说着,阿强便带着人退了下去。 “行了,小崽子,”许白木躺在床上,找了舒服的姿势,“接着舔吧,不舔湿了也进不去。”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做点什么来主导地位,宁死不屈倒也真的没有必要。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这座牌坊不立也罢。 程风野或许已经听不见别的声音了,做出的这些事情部分出于本能,部分来自意识里的执念。 舌头舔到后xue的敏感地带,许白木感到周身一股微妙的痒,xue口便开始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