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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快感逼得眼尾和脸颊泛着红潮,他忍不住想,难不成他更适合做下面的那个? 想到这,他磨了磨后牙,下颌骨瞬间绷起来。没道理他次次落下风。片刻后,他撑开手腕,用力时尼龙扎带将腕骨勒破了,渗出血迹,下一刻,扎带断裂。 许白木双手得到了自由,翻身踩住程风野的肩,将对方推远了些。 随后,插在他后xue里的jiba便滑了出去,程风野也因此往后,一脸茫然地坐在床尾。 “我说,觉得自己磕了药就无法无天了是吧?”许白木说站起来,攥着拳头,腿根上还有从泛红的xue口淌着的yin水。 “疼……”程风野皱着眉,额头的汗浸湿了黑发,一脸不正常的红潮,压抑着明显的痛苦。 许白木原本站着的,居高临下地望了他一会儿,然后从床头柜上拿出一根烟点上,转身走到程风野身边蹲下,对着他吐出一口烟,捏着他的脸说:“到底吃了什么东西,劲儿这么大。” 许白木抽了两口后把烟丢在地上,自发地坐了下去,扶着对方那根巨物对准自己的后xue,微蹙着眉头一寸寸吃进去。 直到将它吞得一点儿不剩时,他哑着嗓子说了句:“行了,动吧。” 程风野总归是得到了允许,jiba一被吞进去便急切地顶弄起来。他在夜总会的时候就已经受不了了,又忍着走了一路,一直等到许白木回家来。长久的药效几乎将他逼疯了,意识也只是靠着最后一丝理智维持着。 他想拉着许白木的手却又怕碰到腕上的伤口,只好撑起上半身,拉过带着血痕的手腕,轻柔地吻上去。 “对不起……”他的声音被情欲催得干哑得厉害,“很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