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和攻的弟弟在攻的屋子里做
子,气儿越喘越重。 青川有些顾忌,说:“他们听完了戏,找我们怎么办?” “找就找呗。”易鸿飞跳下床去把门栓严了,又把床帘放了下来,抱住青川就啃,“叫他们等着就是了。” 易鸿飞大概是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压下来像小山一样,偏偏长得斯文又秀气,一双眼睛此时湿漉漉地望着青川:“我想要了。”他探进了青川的长衫里,摸着青川的腰,一边捏一边亲着青川的脖子:“给我吧,好哥哥。” 青川和易鸿飞差不多大,只差了不足两个月,两个人还是在大学的新生联谊会上认识的。易鸿飞平常一副公子哥的清高作派,独独在床上会伏小作低,叫人舍不得拒绝。 况且青川也很想要,他一被易鸿飞勾引,就飞快地起反应。 易鸿飞把青川压在自己天天睡的床上,看着翠绿的丝绸床单上自己的心上人儿,心情比之在客栈的房间里要澎湃得多,虽则他一时不知道这澎湃的缘由,但不影响他尽情释放自己的热情。 两个人在床上缠绵了许久,久到外面的天色都暗了,戏曲声也停了,青川几次想起身都被易鸿飞拉了回去,被关在面积不足四平米的雕花床里尽情蹂躏,他嗓子都喊哑了,哭着叫易鸿飞“哥哥”。 易鸿飞做得满足,搂着青川呼呼大睡,两人哪里还管得了外面的同学,不过是下人们机警,同学们又知情识趣,已经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