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不浪漫罪名。】
我软了。 我在周从叫的小名和那句扫兴的祝福里徘徊,要软不软,但终究软了。 周从说完这句话,自己也奇怪,手指逗弄着我软下的那团:“怎么就软了。” 去你妈的,问你自己。 我推开他,拉上裤子拉链,把脱下的尊严穿戴回去。 周从还缠着问:“跨年那一刻在别人嘴里度过的感觉如何。” 不如何,我cao你妈。 哪儿有人在干这种事的时候报时的,周从跟他妈跨年晚会主持人报幕似的。 生怕我看不见,还在脸旁加个大屏幕。 我被周从这种诡异的仪式感征服了。我他妈逼服了。 多好的氛围啊,多他妈适合打炮的氛围啊,我被口嗷嗷的,你突然撒开我不问事儿了,管你跨年去了。 苍天呐,我这年跨的。 周从说:“你不高兴?” 您看您干这事,谁能高兴? 我气急败坏地想,这人真是金玉其外,怎么这么不浪漫,不浪漫! “怪冷的,咱进去吧。”我不想干耗着,打起退堂鼓来。 周从好似被我拿槌打懵了,哀哀切切站着,眼里水津津浮着光。给他委屈坏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渣,随便把人拉出来口一下,再随便给人送回去,不像样。 无处开脱,我还在搜肠刮肚找话,周从已经蹭过来,毛茸茸畜生一样。他低低地哼,搂着我顶了顶。 我咯噔一下。 周从硬了,发情了。 他yinjing被包裹在西装裤里,钝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