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该拿它如何是好。】
真负了他,凄楚惨绝:“让让,你且把衣服脱下看看。” 我说:“怎么?我身上有他的香水味?” 山鸡转而投奔徐传传,找着了主心骨:“串儿,你说。” 徐传传十分用功睁着大眼,维护文化遗产般细致,把我按在沙发上一个不靠四角的位置坐好,不许我动。 一切安置妥当,她说:“你把外套脱了。” 不好吧,在座有男有女有美有丑的,咱搞起来不好筛选呀。 我心下起疑,在徐传传的一再坚持下舒展双臂。 山鸡急得拍腿,远程指挥,要求我慢点、轻点,认真仔细地脱。 我心里很慌,依言照做。 莫非我背上有什么大虫? 大虫告诉他们我和周从在外头口了一小口才回的? 才一小口。 脱下外套,徐传传宛如接过圣旨,将我的深灰羽绒服铺在桌上,朝一处指。 怕我们看不清,直接打了手电筒。 周从原本还在一旁看热闹,跟着去瞧,这下不笑了。 我从头到尾没笑过,这下更是遭了深冬季节一盆淋头而下的冷水,心中没有金刚经,只剩大悲咒。 他妈的,衣服背后印了一面墙灰,印就印了吧,抽烟靠墙很正常,可以解释,但那背上空白的指印愣是清晰可见,愣是刻骨铭心。 大概是周从抱我时盖上的章。 cao啊,这墙太缺德了,搞活字印刷术副业呢。 我终于得知他俩小心翼翼地护,原来是怕把灰给蹭花了,悲从中来。 山鸡和徐传传忍了半天,终于在我和周从的铁青脸色前释放,狂笑不止。山鸡蹦起来,隔着桌与铁T击了个掌。 我冒死进谏:“这是衣服上的印花,logo,懂?” 徐传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