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嗤笑。】
别无选择。 我心一紧,已经预知了下文。 “一直没说,其实我早就知道柴胡身上发生了什么,”徐传传吐了口烟,厌恶道,“林豆豆和我提过的,柴胡初恋去世那天……她在急救中心见过柴胡。” 这座城市多么窄小。 两个都是年轻的漂亮小伙子,林豆豆对此印象深刻。她见过了柴胡生命中最大的震动,看到一个男孩为另一个死去的大哭,见到了一个人在另一个人面前的彻底坍塌。她暗中搜集,然后拿出来叫卖。 对,林豆豆从生理性别上来说是个男护。 我又想起那一声嗤笑。[br] 山鸡睁大眼,懂了:“……是林豆豆和她男友说了。” 把别人的苦痛拿出去充当谈资,说的人孬种,听的人还要在当事人面前戳心窝子,都不是好东西。林豆豆失踪小半年,一回来就是挨个当头棒喝。 1 徐传传烦躁,“我当时就该打他俩一顿的。” 换平时她早一拳抡上去了,今天大抵有心事,反应总慢半拍,现在悔着呢。[br] 回去路上我们情绪都不高,徐传传最甚,她戒烟刚小有成效,今天连抽小半包。山鸡平时乐成小傻逼,今天疲软得像枯萎的盆栽。 我朝前开,开着开着突然想返航,怒气膨胀得发痛,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揍上一拳。 “你俩现在想回去吗?”我问。 徐传传和山鸡一同看我。 我提议:“去找小柴胡。” 管他妈呢,她林豆豆不配。 我把车开回去,换路线,丢下岌岌可危的一端,转而维护另一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