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我像条被阉了的狗。】
样浮夸,金碧辉煌,欧式风格,到处是繁复的花纹,连饮水机从头到尾都盖蕾丝白纱。此时里头静悄悄,更显肃穆。 我和徐传传不疑有诈,还在门垫上蹭着鞋灰,猛一抬头,对上一张修罗般的面容,心率瞬间突破180。 山鸡穿个碎花睡衣站面前,身高像吉祥物,脸是怎么险恶怎么来。 徐传传还好,我险些坐地上去。 事已至此,山鸡这杂种已经彻底放飞了,尽其所有释放他的潜力,能怎么吓人就怎么吓人。 我安抚超速的心口,强撑着看他脸。 一只眼大一只眼小,其他先不说,嘴是完全歪了,连带着五官都拐弯,转呼啦圈一样在脸上漂移。 上帝给他关了一扇门,又不给开窗,现在直接把屋里氧气抽了。 苍天呐,你对一个丑逼未免过分残忍。 山鸡见我被吓到,嘴角要提不提,两颊rou跟饺子馅似的,稀碎不成型。他那小歪脸勉强看出一丝得意,又暗藏巨大的哀恸。 他竟已沦落至此。 我担忧道:“能治吗?不会一辈子就这样了吧?这样看起来得多好笑啊。” 山鸡歪着嘴,并非本意,但两瓣嘴唇不可避免撅起:“我杀了你!” 徐传传不忍兄弟反目,大步上前化解紧张的局势。她掏出一只闪闪发光的物什,直直顶入山鸡嘴中。山鸡只“唔”一声,再说不出话。 我定睛一看。 山鸡歪嘴撅着,咂巴了两下,直觉不是好东西就想给呸出去。可他忘记现在的嘴离岗了,不咋听指挥,一呸变一吹,嘴里的东西响得嘹亮。 嚯,是个哨子。 我和徐传传笑得想死。 其实看惯了倒也觉得可怜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