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呵呵,天真的尼桑哟。】
他忙着做研究,直接住的学校。因为我们兄弟俩都比较……稍微,有点儿,恋家。我哥学校在附近大学城,坐地铁要一个小时,我比他近点,开车半小时。 我们都不在家,还好两位空巢老人感情好,互相陪伴,不会孤独。 前几年我先搬出去,我妈又哭又闹,差点没卷铺盖跟我走。她最舍不得我们了嘛,我哥上大学她还想向学校申请陪读呢,说起来多好玩,跟小孩儿一样。 我哥一进门就放下了甜品和酒。他给爸妈带礼物从没和我撞过,算是兄弟间的默契。他放下了一切,结果看到我又提起来了,无法放下,十分忧虑。 我哥隔着一个客厅的距离:“小让,我想了很久……你这头,是不是受了情伤?” ……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我想不通我的头为啥比我本人拉风。一个人居然被自己身上的物件夺去眼光,难道不可悲吗?头发乃身外之物,没了就没了,何必强求? 休要再提! “这哪儿符合你的审美了?”我哥仍在喋喋不休。 他这么说简直是在我伤口上撒盐。 我不禁回想,之所以剃头是因为喝醉了,为什么喝醉?因为给周从气得,所以喝了闷酒。生气的缘由是……周从和我亲哥有一腿。 归根结底还是怪周从和你啊! 我瞬间对其报以憎恶的眼神。 我哥:? 很好,说好的相亲相爱一家人,因为一个头分崩离析了。 晚上我妈下厨。 我的秃头是小当家的锅,会发光,我妈就是小当家,总归沾亲带故的。这位女士虽然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