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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醒了,景元扶着人和镜流他们几人说了几声,就先带着人回去了。

    回到家中,景元原本是把应星放回他的房间,刚要回自己屋换身衣服一回头就看见应星跟着自己进来,对上视线也不慌,走到景元床上就不动了。景元过去想让应星回屋,结果反被拽到在床上。

    路上的晚风吹散了应星身上的酒味,但之前在宴会上沾染到的陌生alpha的气味却没有消失,此时屋里只有二人,没有其他味道的干扰,景元闻着不属于的自己的味道,属于alpha的占有欲发作,问应星可不可以重新临时标记一下。

    喝了酒的应星收敛了平时里的狂狷,因为酒精而迟钝的大脑不能让他立马对景元的话做出反应,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说好。但在景元靠近时,应星又开始躲了起来。侧着头就是不让景元靠近。

    “还是不要了……好疼。”应星拉着景元一起倒在床上,扯开领子给景元看自己的腺体“你每次咬都好用力,很疼的,臭小子。”

    醉酒的omega丝毫不设防倒在床上,领口大张向alpha展示自己的腺体,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性暗示。景元突然感觉有些口感,咽了咽口水,偏偏应星还靠了过来,看着景元一脸真挚的说到“但是如果你不咬疼的话,可以的。”

    这真不怪我,没有alpha能对omega的这种话无动于衷。景元闻着鼻尖淡淡萦绕的玉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