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给我摸摸
“不装怎么能让你心疼啊……”原炀坏笑:“你不心疼,就不会答应我。” 他敛了些情绪,郑重地盯着爱人:“我是骗子,我混蛋,但青裴,我保证,这是我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骗你。” 顾青裴还在他身上的那只手攥得更紧了些,右腿绕上他的腰,借力贴着爱人的耳朵,声音娇软地要求:“即已至此,别白白用一次你那为数不多的信誉。” “让我看看,你要怎么伺候我……” 原炀心跳好似擂鼓,全身的力量犹如山崩海啸,将媚狐狸压在桌上,胯骨处抖了抖,那硕大的一根便勃跳出来,guitou小眼还挂着滴滴点点的水珠。 小狼压上他的一瞬间,顾青裴就跟没了骨头似的,模糊地哼,九根尾巴也像爱人那紫黑的粗壮物件儿,不受控地一根根冒出,又懂事地垫在主人身下,让脊背不再紧贴那微凉坚硬的木桌子,硌得他背痛。 也是,他旷了太久了,分离的两年多,每次产期他都蚀骨地空虚,想念小狼,也想念孩子,身子又不再像当初那样康健,左半边无知无觉,使不准力就帮不上忙,不知有没有产期总是冬天的因素在,寒冷令一切雪上加霜,他想念那火热的胸膛和怀抱,就更无法轻松熬过这难挨的情欲,只能独自躲起来忍受这份苦楚。 火红的狐尾更衬得顾青裴肌肤白嫩莹润,九条毛绒尾巴像莲花花瓣似的从他身下延伸开,令原炀心旌荡漾,按捺不住在人腿跟儿蹭动了两下。 那处雪色皮肤立马红了一小片。 此情此景,狼被迷得神魂颠倒,不知何时冒出的大尾巴兴奋地来回甩动。 “来呀。” 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