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睡
……嗯哈!” 原炀手指已探入那紧致的甬道,在那微凸的软rou上不断挑逗,顾青裴全身僵硬,慌乱间咬住自己掌侧,捱过一阵阵快感:“原炀……不要,不要在这儿,嗯……衍衍、衍衍会听到……” “听到又怎样,她在肚子里听过无数次了,早就习惯了。”孩子爸爸坏笑着,扣着人的手在乳尖儿又撮又捏,身下加了根手指,慢悠悠、一遍遍地打转:“想我了吗,老婆……” “嗯……原炀,原炀……”顾青裴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几近疯狂的感觉,久违的、销魂的快意让他不受控制地扭着屁股,渴望伴侣更深地进入。“回房间、我们回去好不好……” 原炀一把扯过先前留在书房为顾青裴盖腿的薄毯,拢过怀里诱人的狐狸抱起就走。 书房门大敞着,可卧室门却在片刻后发出沉重的声响,若能细听,屋内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原炀、原炀…好想你……我好想你。嗯——” “骗子。”原炀伏低身子在人耳边咬牙切齿道:“你只挂念那个小丫头……说说,怎么想我了,怎么想的?嗯?” 顾青裴白嫩饱满的臀rou被孩子爸爸掐揉得像初春桃花,光滑细腻的脊背已有薄汗渗出,他讨好地啄吻着爱人的喉结,猫叫似的哄:“想你……我好想你,想你这样弄我,呃嗯!原炀……” 话音未落,原炀跪坐着退后几分,温热的舌尖舔上他身前燃烧中蜡烛般的性器,顾青裴忍不住哼叫着:“呜……流氓、王八蛋!”慌乱中膝盖夹上爱人乱拱的头颅,脚尖绷起,似熟透的葡萄般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1 顾青裴是真真正正禁欲了好几个月,期间自渎都不曾有过。正是最经不起逗弄的时候,此时被原炀伺候得意识涣散,眼神迷离,粗喘连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