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剑鞘抽T/木筷CX/抽)
的,简直和母亲一般无二。 闻江感叹:“改日你该去见见我母亲,你们准有说不完的话。” 黎瑾瑜无助地跪伏着,敏锐地捕捉到了自己爱听的,泪眼朦胧地点头:“好,好,我去见母亲……” 倒是会逮话。 闻江失笑,又随手在他高撅的屁股上抽了一下,故意道:“想得轻省,你凭什么去见我母亲?” ……怎么还打啊。 黎瑾瑜好容易挨到马车停了,本以为能略缓口气,至少先进府守了岁——这会儿听雨都已在马车外头等着了。 他也不太敢乱说话,只好顺着闻江的话头故作落寞:“夫君放心,我不敢妄想……我身子本就异于常人,母亲想来不肯容我。” 闻江果然被转移了心神。 两人多有交颈之欢,今夜又算是真正坦诚相见。眼前黎瑾瑜都疼成这样了,半分怨怼也无,竟还满心不敢妄想。 放在话本里,自己若是不做担当,只怕都是要被世人唾弃的。 闻江很有该负责任的自觉,将人扶起来,皱着眉同他保证:“你不用管这事,我会同母亲说清楚。” 黎瑾瑜疼得脸色发白,半点儿不敢沾坐榻,只将上身伏在闻江腿上跪了。 他听见一句保证就好似心满意足了,神色动容,不住地点头。只是实在疼得厉害,满脸的泪痕,散乱的发丝被额角的冷汗浸湿,整个人柔顺又脆弱。 闻江瞧着心里软乎乎的,拿汗巾子替他擦了擦额角的细汗,又倒了杯茶喂他喝了:“马车里没有备着药,回府我替你上药罢。” 黎瑾瑜乖顺地应声,仰起头讨了个吻,这才自己理好了衣裳,又把先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