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剑鞘抽T/木筷CX/抽)
在一边的面纱戴好,活脱脱又是一个衣衫轻薄的舞姬。 “你自己的衣裳呢?” 闻江嫌他胡闹,“穿成这样,也不怕叫人看了笑话。” 黎瑾瑜眨眨眼:“郡王爷说的哪里话,您从宫里带回来个舞姬,旁人有什么可笑话的?” 还扮上瘾了。 马车里也没瞧见他自己的衣裳,连件保暖的披风都没有,想来是叫人带回去了。 外头天寒地冻的,真这么下去走一路准要冻坏了。闻江只好先隔着车帘吩咐人回府取一件自己的大氅来,故作不满:“净给我找事。” 黎瑾瑜受了这无端指控,也不辩解,只笑道:“分明是郡王爷疼惜奴。” 这话说得都亏心,谁疼惜人能把人打成这样的。 这颠倒黑白的讨好实在叫人耳热,闻江自己听得都有些心虚:“你收敛些罢,一天天的胡说些什么。一会儿进府先把衣裳换了,省得叫人真以为我领了个舞姬回来。” 黎瑾瑜倒觉着无所谓:“我方才又没避着人,宫宴上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不知道我送了个舞姬到永安郡王的马车里?——就要叫他们知道才好,往后见了我,立时能想起来自家里失了宠的正头夫人……” 闻江被他逗得直笑:“浑说什么呢,嘴里没一句正经话。” 他也知道黎瑾瑜这是在替自己做脸,安抚道:“不用多心,这些日子没人在我跟前乱说话,我瞧着京城里这些人倒比晋南的还要好相处些。” 就是未免太谨慎了些,席间不敢提政事不敢提前朝趣闻,酒后更是一句荤话不敢乱讲,好似他们一个个都清心寡欲,从不近男欢女色。 “那是他们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