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剑鞘抽T/木筷CX/抽)
,故意朝着那处连番cao弄。黎瑾瑜还从未受过这样yin靡的刺激,过分激烈的快感叫人实在难以分辨,于是只好被归为“难受”。 黎瑾瑜又被逼出了眼泪。在这样剧烈的快感里,他甚至觉得自己要被cao坏了,偏偏又说不出话来,只好用两只手抠住桌沿,格外无助地咬着筷子。 口水已经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了,闻江不大爱看,索性替他将筷子取了,又朝着后xue里那处凸起挺腰,颇为自得:“王爷,我伺候得如何?” 黎瑾瑜不住地摇头,却连躲都不知道往哪里躲,竟只会往始作俑者怀里藏,呜呜咽咽地求饶。 这才叫心口不一。 闻江用筷子在黎瑾瑜硬挺的分身上抽了一下:“都硬成这样了。王爷,不觉得爽快么?” 黎瑾瑜吃痛,后xue都跟着绞紧了一下。闻江被紧致的xuerou绞得格外舒爽,于是得了趣,又连抽了几下,甚至还要逼着黎瑾瑜自己来动手。 ……但疼痛对黎瑾瑜来说反倒是情事里的常态。 终于又回到他认知以内了,黎瑾瑜近乎于感激,乖乖接过那根木筷,按照闻江的要求,被cao一下就要在自己的分身上抽一下,疼得眼泪汪汪。 院子里,听雨正带着几个小厮放焰火。隔着一道门,噼里啪啦的声音听得格外真切。 闻江一边cao着人,一边还要跟他咬耳朵:“一会儿咱们也去放焰火,我从前可想玩了。” 黎瑾瑜不住地呻吟着,几乎被cao得神志不清,可还是下意识地点头:“好……往后,往后我同子清年年放焰火……” 分明还在激烈的快感与痛楚里挣扎,心思倒是转得快,这就“年年”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