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宴
,是专门用茯苓混在酒曲里酿的,又在松树根下埋了三年,比旁的酒清口,也不醉人,子清尝尝。” 闻江刚才就没喝他的酒,这回实在不敢再不喝了,只好顺着他喝了一杯。 倒是没有以前喝过的酒那么辛辣,闻江多少还喝得惯,只是依旧不大喜欢。 黎瑾瑜好像是看出来了,没再劝他酒,又亲自给他夹了些菜:“你难得来京城一趟,好歹也尝尝这边的菜色。” 被抢了活的布菜太监只好一脸麻木地站在旁边。 可能是这一会儿功夫里受惊太过,闻江反而莫名地冷静了下来,被摄政王伺候着布菜都能四平八稳地动筷子。 到底是摄政王桌上的菜,盘盘做得精细可口,而且还都是热乎的,比自己刚刚桌上那三盘寒酸的素菜强多了。 见他肯吃,黎瑾瑜就高高兴兴地继续给他布菜,抽空抬头应付一下阶下过来敬酒的小官员们,随口跟闻江介绍:“这三个是户部侍郎,后头那三个是礼部的,你在驿馆住着有什么不顺心的,或者想要什么,都可以派人去跟他们说——或者来找我也行。” 闻江顿了一下,没往心里去,只道了声谢。 “你我之间,这么客气做什么?” 黎瑾瑜温温和和劝他,“我不是唬你的。驿馆现下人多,总有我看顾不到的地方。缺了什么,或是谁让你不舒坦了,就来同我说,别自己忍着,平白受了委屈。” 闻江暗自皱了眉。 他这话听着就耳熟,像极了自己大哥跟看上眼的小丫头说话时哄人的语气。 后头就该小丫头含羞带怯地往人怀里钻了。 他拿不准摄政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可他做不来这样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