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摄政王怎么办呢 (蛋是小江的意识流春梦)
好自己去箱笼里找了件黎瑾瑜放在这儿的常服:“你先……先换件衣裳吧,都扯坏了。” 黎瑾瑜:“……” 黎瑾瑜险些没能绷住自己面上做出来的失魂落魄。 得了,就这哄人的水平,放他回晋南也不用惦记着,一准儿讨不着媳妇。 黎瑾瑜苦中作乐地给自己顺了顺气,勉强维持住了自己一腔的自怜自哀:“我不换。你走了,我就只能留一件你的衣裳做念想了。” 摄政王扮可怜是信手拈来,偏偏闻江还就吃他含愁带怨这一套,愧疚感来得是轻车熟路,早没了先前的恼怒。 黎瑾瑜反而自己理了理衣裳,将那件外袍穿好,才看向他,倒像是想开了似的:“我这身子阴阳同体,生来怪异,父亲也因此对我几番厌弃,只是不好声张……” ——这话说得多少虚了些,那位黎相若是知道和自己政见不同的儿子原来还有这样一幅怪异的身子,恐怕连半分血脉亲情都不肯多念,这会儿谁是摄政王还不好说呢。 但好在黎大人的牌位已经在祠堂里受了香火,想来不至于为此夜半申冤,黎瑾瑜顺手黑锅扣得毫不心虚,物尽其用地让自己可怜得入木三分。 不论是什么原因罢,这种被父亲厌弃的经历闻江总是很能感同身受:“这,这总归不是你的错……” 黎瑾瑜心有慰藉:“也只有你这样想……只当是我生来余孽未清罢,偏就是我,也没法子。” 他声音淡然,闻江却越听越心惊,总觉得自己一错眼,这人就要毫不留恋地去投江。 “投江倒不至于,这么些年,念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