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儿的摄政王,哪有说跪就跪的 (蛋是)
想的?” 闻江别别扭扭地偏过头去,不看他。 ……得了,这是不知道哪儿来的邪火还没散干净呢,非要拿话刺人玩儿。 黎瑾瑜就叹了口气,去拽他的衣裳:“好啦,咱们好好儿说话……我也不是要管着你,只是这种地方不干不净的,我怕你伤了身子。” 闻江还是咬死了嘴硬:“那也是我的事,轮不着王爷插手。” ……这到底是受了谁的闲气了,怎么就是哄不好了呢。 黎瑾瑜都觉得头疼,偏偏这会儿还只能哄着,一句重话都说不得。他跪都跪累了,索性倚着闻江的腿很没个正形地跪坐在地上,又倒了杯茶端给他:“……茶也不是什么好茶,这儿有什么好玩儿的?——好啦,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了?从我一进来你就没给我什么好脸色,总得叫我知道为什么吧?” 他态度格外平和,倒显得自己在无理取闹似的。闻江心里也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捧着茶杯看了好一会儿:“我,我也不是冲你……” 这话说得就实在不太容易让人相信了,但黎瑾瑜还是“嗯”了一声,几乎拿出了教小皇帝念三字经时候的循循善诱:“那是怎么了,谁惹你不痛快了?” 受了委屈就告状,那未免也太孩子气了。闻江没说话,黎瑾瑜倒是猜出来了:“是不是刚才那几个?武安侯家的,还有晋王家的两个——我刚才没细看,还有谁?” 这实在太像在外头受了委屈之后回家找大人撑腰了,闻江自觉不该如此行事,多大个人了还跟个三岁稚子似的。 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