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上)/热水灌肠()
就算肌肤相亲。 算起来,这还是白日里头一回这样坦诚相见。离京前那一夜连烛火都不曾点,闻江只在稀薄的月色里一寸寸丈量过他的腰肢。 虽是病了这些日子,黎瑾瑜身量倒不见消瘦——许是因为从前就已是清瘦,骨如松竹,却只在上头覆了薄薄一层皮rou,实在没什么消瘦的余量了。 这样的清瘦无疑是叫人疼惜的,在被作弄得浑身战栗时尤其可怜。黎瑾瑜被摆成了跪伏的姿势,两手撑在汤池的边沿,脊骨外雪白的皮rou上满是红痕。 闻江用手舀了水浇上去,流过腰眼的水掺着含混的呻吟。 浸在水里好似更刺激些,黎瑾瑜双腿大开,娇嫩的女xue被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说不上来的奇怪。 在这种事上,黎瑾瑜也不太有切实的经验,于是只好把这种奇怪归结于“不大舒服”。好在他与子清的情事里“不大舒服”本就占了大半,他也不大贪图rou体的爽快,便不曾作声,只摆着腰肢,用臀rou讨好地去够闻江的手心。 太不端庄了些。 闻江道貌岸然地指责,全不顾自己的手正覆在他两瓣秋桃似的屁股上揉捏。 浑身上下,黎瑾瑜唯有一对酥乳和两瓣臀rou是能饱满地抓在手心里的。闻江爱不释手地又揉又掐,一时没能收住手劲又是几道指痕。 想来是黎瑾瑜身子太娇嫩了些,一不留神就要留印。 闻江还是很想好好儿爱惜着他,遂松了手,试探着用食指戳向紧闭的后xue。 黎瑾瑜惊喘一声,不由得往后躲了一下:“子清,别……” 闻江顿了顿,不大高兴地住了手。 “我,我没洗过,” 黎瑾瑜面上带了些真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