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黎/(玉珠塞X/管教/我想让你全吃下去)
嘴上说得倒利索,怎么刚才就一本正经的,半点儿不见应承自己的意思。 闻江并不满意,拿着乔做出一副嫌弃模样:“谁要同你白日宣yin。你不是有多少正事等着做么?——哦,昨夜审出来的刺客还等着回话呢,在我这里耽搁什么?” 黎瑾瑜再如何也琢磨出味儿来了,一时觉得好笑,又怕他羞恼,没敢笑出声来,只一本正经地道:“这叫什么话嘛。服侍夫君,难道不是我天大的正事?凭谁要回话,只叫他们等着去。” 闻江冷哼,一字一句都要严苛地挑出错来:“青天白日的,谁要你服侍了。” 真是…… 黎瑾瑜险些压不住嘴角,拿手背抵在唇上遮掩地忍了下,半点儿不介意地把话头往自己身上转:“是是是,青天白日的,咱们郡王爷自然是要做君子……那好歹疼疼我嘛,昨夜里夫君就不肯同我亲近,难道是腻了我不成?” 他轻声细语地扮着可怜,捉了闻江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处,见人捻了下布料,又会意地解开衣带。 屋里地龙烧得热,衣裳倒穿得不厚,这会儿脱也方便。黎瑾瑜解自己衣裳已经解得格外熟练,三两下已经脱了外衫,身上只剩一件锈了暗纹的月白里衣,半遮半露地挂在身上——这还是今早在被窝里他又哄又求,讨了闻江一件贴身穿着的。 其实不大合身。他跟闻江身量相仿,到底更瘦些,这件里衣穿在身上就有点儿空荡,袖口也稍短了半寸。 闻江一见这衣裳,自然想起来方才晨起时的讨好,反倒更自在了几分,好似更占着理了似的,义正言辞地数落人:“你从今儿早晨就一味想着这档子事,到现在了竟然还想着?一会儿还要去见外人呢,你也不怕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