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钟鹿深每天都去医院报道,少不了碰见魏溪午换班或者午休吃饭之类的,她都是小头一昂,看也不看魏溪午,就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魏溪午每每都哭笑不得。 终于在钟鹿深拆线当天,第七天,叫住了她。 “钟鹿深。” 钟鹿深回了身,满脸笑意的走了过去“哟,您老还记得我呢。” “你这每天看到我像看到仇人似的,我能忘得了?” “您老不是犯不着和我有啥关系嘛,我这是不打扰您。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有什么问题吗?” 魏溪午真的是彻底对钟鹿深服气了,他当天辛辛苦苦把钟鹿深送回家,等自己带着魏森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他本想顺道赶自己的手术案例报告,魏森偏偏酒意来袭缠着他一个劲的吐酸水。 扰的他根本分不出心去工作,只能陪着魏森,等他撒酒疯。 后来想起答应钟鹿深的补偿,觉得是弟弟的朋友,也不好出尔反尔,推了微信,留了个联系方式算是,他一面顾着魏森自然顾不上钟鹿深。 等到了第二天上班时,才想起回钟鹿深的消息。思来想去,他也没觉得自己哪里得罪了钟鹿深,却使自己遭受了一个星期的白眼。 “你对我有什么误会吗?” 听到这话,钟鹿深一个白眼翻上天,幸好她带着鸭舌帽,才没让魏溪午看见了去。 “您老就别给我装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