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指检(你必须)
这人知道。 那处和上方的睾丸一样鼓囊囊的,像刚发的两朵面团挤在一起,他用手指在缝隙间一挑,剥出鼓胀的阴蒂,在那含羞带臊的rou珠上揉摁,闻昭的呼吸顿时变了,大腿内侧肌rou抽紧,腥臊的汁水源源不断地从腔口溢出,没一会儿就把那几根手指湿透,魏湛青注意他的神情,见他满面隐忍,就抬起他绷在下腹的yinjing——alpha的外生殖器也格外敏感,揉几下就跳动着泌出浓稠的yin液。 “我要进去了。”魏湛青提醒他,说着,将一根手指刺入花rou包裹的狭窄入口,闻昭猛地抽气,上半身弹起,汗湿的指尖在cao作台上打滑,一个“不”字滑出口,下一秒便消失无踪,他硬邦邦地躺回去,眼里白多黑少,健硕的胸肌一跳一跳地颤动,汗水顺着胸线滑下,紧绷的腹肌块垒分明,酸涩得仿佛肌rou纤维都要断裂。 魏湛青谨慎地停下来,紧窄的rou腔激烈地咬着他,疯狂蠕动着似乎想把他挤出去又想把他吸进来,他匀出两指揉弄勃起的阴蒂,将它捏在指尖细细磋磨,闻昭泄出哭泣一样的粗喘,仍是不吭一声,他拿出准备好的飞机杯把他肿胀的yinjing纳进去,闻昭才抽着气赏了他一眼,那眼里的猩红吓了他一跳,似乎下一秒泪水就会席卷。 “还受得住吗?”魏湛青问。 “....嗯...”闻昭没有想过会这样,全身最隐秘的伤口被搅动,疼痛却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疼痛退潮以后快感,他只进了一个指节,却仿佛一根极长的矛从下体钉入贯穿颅骨,全身陷入一种可怕的战栗之中,他必须死死咬住嘴里的rou才能忍住所有丢人现眼的声音。 “很痛?”魏湛青额上泌出汗水,他以为湿